“”

        高杨的脸色一定很臭，他甚至都不愿意讲话，只是说，“乐乐去上学了，要是没有事，我就先挂了。”

        屠芳芳随着他切换成中文，“我好伤心，你就没有话要同我讲？”

        电光火石间，高杨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委婉了语气，绞尽脑汁找了些开场白，“乐乐挺适应国内的生活，跟幼儿园的小朋友相处愉快，最近又喜欢上画画和攀岩，我周末偶尔带他去训练馆，他已经可以自己爬上去，只是要费些时间。”

        屠芳芳在视频那头露出笑脸，“，很棒。”

        高杨清了清喉咙，虽然实在太了解屠芳芳的性子，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芳，我有些事情想同你商量。”

        屠芳芳马上变了脸色，她一向情绪敏感，感知力异于常人，不到万不得已，高杨从来不去主动招惹他，可是为了他和叶佳晨的未来，也为了乐乐，他还是想要努力去试一试。

        屠芳芳已经把拒绝写在脸上，她拼命摇头，“No，高杨，我不想听，对不起，请你不要讲。”

        其实结局如何已经很明显，高杨却怎么样都不甘心，他执着开口，他想要乐乐，也想要叶佳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贪心，可是两只手拉着两个人，随便哪只他都没办法松开手，随便失去哪个都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小芳，你不要这么快拒绝，你尝试一下接受改变，你看，我现在不是也很坦然，这两年，我已经在手机里见过十七八个你的新男友，你看，我还是很平静，很努力地生活，人总要向前看，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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