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gene，对不起……”床上的白芳芳此时反反复复说着这样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被蕊雪突出起来的动作，似乎一下子她拉回了现实。她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布满血丝和泪痕的眼，配合着那突出的颧骨，显得格外渗人。

        “这些话为什么他早不和我说，为什么不和白芳芳说，或者和kevin说也行啊，为什么现在我才知道。”白芳芳此时癫狂的状态，已经让我分不清她到底是kevin还是白芳芳了。

        蕊雪终于精疲力尽了，她几乎是瘫倒在轮椅上：“我求你了，不要让他白白死了！”

        “哈哈哈，我说，我说，林菲是我杀的，那个男孩是我杀的，还有很久以前的那个男孩也是我杀的，为什么要杀他们，因为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白芳芳阴狠地笑着又哭着。

        “为什么要杀他们，你说！”我和蕊雪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很久以前那个男孩，那时我想在s市建立毒品基地，是你和他误打误撞进来的，我没办法，只能杀了你们，可惜你没有死，这也导致我的计划被搁置了！林菲是自己多事，发现了我和gene在机场的关系后，她在酒店闹过后，又回家翻看我的东西，所幸她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她是一个祸根，所以她必须死，我在她的水里加了一点东西，所以她才死的。那个男孩的死要怪都怪林菲，她居然发了短信给她说白蕊雪的事，难保那个男孩不知道我是白蕊雪的母亲，所以我必须切断祸根。而你……”白芳芳对着我，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哪有那么多事！”

        啪，蕊雪从轮椅上再次挣扎了起来，一巴掌甩在了白芳芳脸上，“这些你都告诉你我父亲对不对，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他不会出卖你，他会保护你对不对，你怎么这么自私，这么恶毒。”

        “是的，我都告诉了他，我知道他对我有负罪感，我想让他帮我，但是我没想到他会自杀。”白芳芳此刻的眼神近乎可怜。

        蕊雪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收起你的可怜样，那只对我父亲有效，对我，你不必如此，你就是个自私自利，欲望膨胀的人！父亲走的那晚，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但是我不会，因为你不配！对了，白芳芳或者说kevin，我忘了告诉你，你活不久了，不知道你自己知不知道了？就算有药剂，你也活不过三个月。”蕊雪的对白芳芳的爱，全都化作了无尽的恨，她在语言杀人。我企图阻止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白芳芳在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愤怒中，一下子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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