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他的皮在这里，身体呢？”

        话音未落，两人神情俱是一变，对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姬少典摸了摸下巴，笑道。

        “找到了证明身份的证据，就离抓获凶手不远了。”

        他思索片刻，走出屋门，从对面的房间里拖出一张桌子，蹬着上去，小心将“男人”取了下来。

        戚南冷眼看他拎着那张皮，等了一会，见他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霍然伸手拿了过去，忽略冰冷皮肤贴在手指上的感觉，拽着“男人”头发用力甩了甩，将人皮充斥的空气甩出大半，“哗啦”一声平铺在地上。

        姬少典默默注视他动作，听着这诡异的声音，没忍住咳了一声：“……真的是人皮。”

        戚南头也不抬，把人皮头塞进衬衫里，又拎起一只手：“怕就早说。”

        姬少典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将人皮的头脸四肢全塞进衣服，再把衣服从头到尾卷成圆柱体，动作熟练又轻巧，仿佛不是在卷人皮，而是在卷一张春饼，或是春卷……

        戚南对他的注目毫不在意，卷好了，捏着包人皮的衣服站起身，朝外走去。

        “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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