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真相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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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皊澜果然来了郡府,萧山风本来在寝室外的小园中习武,腿脚踢得凌厉,拳拳连环出招,每下都要打出劲风来,但听觉敏锐的他一听到皊澜与门外的仆人有礼地说着“阿耶”,他便立时剥下了外衫,乱扔到屏风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被窝中,虚弱地躺着。
皊澜走进来时脚步很轻,他走近萧山风身旁时见他仍在睡梦之中,便没有唤他,只单纯地抚着萧山风汗湿的额。皊澜有些讶异,师父的药方向来是一服见效的,照理来说,萧山风该会痊愈了,怎么还在发热退汗呢?
皊澜走到寝室外,对外面的仆人道了一句鹤北语,不久仆人就端来了暖水,皊澜谢过他,将棉巾放入木盆内浸湿,扭干,再走到萧山风身边,俯下来为他拭汗。
皊澜为萧山风抹过脸庞与颈项,见他的亵衣都湿透了,便叹了口气,他走到木柜中翻找了一会,最后寻得到先前仆人为萧山风预备的替换衣物,他唤他:“岚,岚,你起来好吗?我为你更衣。”
萧山风装作迷糊地应了一句,任皊澜扶起他,为他宽衣再抹汗,他自己则裸着厚实强壮的上身,柔弱地挨在皊澜身上,皊澜紧实的身子透着淡淡的松香,好闻得很,一时又让萧山风失了神,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皊澜。
皊澜为萧山风穿衣时,萧山风就禁不住亲着皊澜的颈项,三年以来他完全禁欲,即使是旁人认为是绝色的美人使尽手段勾引他也不能撼动他半分,如今皊澜什么也没做,他就已经把持不住,下身硬得发疼,他想把皊澜按在——
“啊!”
皊澜狠戳了萧山风的手肘处的小海穴,麻痹的感觉急遽升起,手臂完全使不上力,萧山风不得不放开了皊澜。皊澜今天也戴了面纱,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眸,但萧山风还是能从他的目中知道皊澜生气了。
“萧山风,你是不是装病来吓我?”
“不是,澜儿,我还未好,真的??”萧山风虚弱地倒下来,“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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