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纷涌而来，在一阵痉挛的高潮中湮灭，章槐紧紧抱着许晚洲，重重地震颤了几下，他眼前俱是白色的星星点点，和一些幻灭的光，在这个无星无月的阴沉雪天一闪而过。

        他只不过回想起了一些他们以前做爱的片段，忽然间就高潮了。

        章槐把头埋进许晚洲的怀里，他这样抱着许晚洲，快感持续地涨上来，因为这场突发的意外，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近了。

        许晚洲抱着章槐，章槐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庞，许晚洲问他：“我跟你以前认识的什么人，很像吗？”

        章槐一刹那僵住了。

        “因为你一见面就说喜欢我，但我不信你会突然爱上谁。”许晚洲轻声笑了笑，“但我觉得，你也不像是在骗我，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第二个刁钻的问题。

        章槐在短暂的沉默里寻找答案，他无法说出真相，因为真相说出来太难堪，他也无法撒谎，许晚洲一定能看穿他。

        “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也可以不说，不过，我总会知道的。”

        “我见到你，确实感到一见如故。”章槐伸手去解许晚洲的衣扣，他缓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一字一顿地说，“今天是除夕，如果你不来，就没有人来看我。”

        章槐解开最后一颗扣子，这是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身体，也曾经无法抓住，眼睁睁看着消失的身体，他伸手覆上许晚洲胸膛，许晚洲的心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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