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0 卿本佳人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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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此时虽无浓情风月,但恰逢佳节,许晚洲的手依然刺骨的冷,章槐握紧许晚洲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许晚洲关切地问了声:“冷吗?”
章槐反问:“你觉得我怕冷吗?”
许晚洲将章槐抱起来,紧搂着他的背,章槐趁此机会去吻许晚洲,他隔着衣服,头抵在许晚洲胸前,隔着衣服很缠绵地吻许晚洲。他抓着许晚洲的手,十指相扣,在自己滚烫的下体来回抚摸,一边用力蹭着,一边舒服得咬紧许晚洲的衣服。
他人半截依靠在许晚洲怀里,湿漉漉的水渍,顺着指缝渗到许晚洲手里,其余的沾在许晚洲的衣裤上。许晚洲被他撩得心痒难耐,裤子底下已经硬得顶出一截,他火急火燎地叫他的名字:“章槐,章槐。”
章槐不让许晚洲碰,许晚洲先一步将他衣服扯开,他就偏偏要这样败坏许晚洲的斯文。许晚洲忍不住亲上来,竭力探到他口舌深处,抵着他的舌根在他口中搅着,挑挞地吮吸。章槐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他被猛烈地亲吻着,许晚洲鼻息喷出在他脸上,低沉的喘息在耳边,浑身的欲望喷溅了他一身。
章槐抓紧许晚洲的手,许晚洲紧搂着他,他们在摇摇欲坠的拉扯中接吻,拉扯逐渐变成更加激烈的撕咬。在某个无意义的瞬间,许晚洲压过来,他们抱作一团滚在床上,许晚洲深埋在章槐肩侧深处,咬着章槐的肩,像野兽捕猎那样弓身向下,章槐仰头索吻,于是那吻便落在他额头和眼睛上。
如同恋人,亲密无间。
章槐被许晚洲压着,性器蹭着他的裤子,一种粗粝的摩挲感,像滚在沙尘之中,可他偏偏又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柔软,像飘在云端。床板吱吱作响,许晚洲舔着他的耳朵,用力咬了一口,章槐觉得耳朵发烫,浑身都发烫,他一边热烈地回吻,一边伸手按在许晚洲的胯下,用力的揉捏,他听见许晚洲发出沉重的低吟,更加用力地抱紧他,拥吻他的时候身体无法克制地颤抖,打着激灵。
许晚洲蹭着他的脖子,低哑地问:“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章槐抱紧许晚洲,许晚洲伸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掐,手上的力道逐渐变重,一口难耐地咬在他乳尖,他们同时嘶吟了一声。章槐满足而凄恍地想:你知不知道,我见不到你的时候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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