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歌来之前就给盛泽民打了电话，现在盛泽民已经从隔壁省赶回来了。

        现下所有人都在门外等着，齐嘉恒低眉敛目，做在椅子上，旁边是装了血衣的袋子。

        他们在外面干坐了几个小时，看着医护人员进进出出，还看到从血库里面紧急调出来的血袋。

        齐嘉恒一言不发，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找他说话，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像是要和外界的事物隔绝一般。

        姜宇隔着袋子坐在齐嘉恒的身边，然后听到了齐嘉恒叫了他的名字。

        “姜宇，”齐嘉恒声音很冷静，“你在律界，有认识打刑事案件很厉害的律师吗？”

        “有，我老师就是……”姜宇话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声，“你……”

        “你没猜错，”齐嘉恒眼睛看着那一团血衣，“我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齐嘉恒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白大褂上沾了血的医生走出来，对着一群人问，“病人家属在吗？”

        齐嘉恒抬起眼皮，在看到医生身上的血迹时喉结滚动，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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