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念跟着江辞穆到达江家老宅的时候，门口的玫瑰零星开了几朵。上次来时，还是一片光秃秃的荒芜模样。

        天气已经暖和到穿单薄风衣就能外出的程度。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厚重的云层遮挡了日光，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下雨。但温度还算不错，裸露在外的皮肤能感受到暖风温和的亲吻。

        大概是此次的出行私密且临时，江辞穆没有叫肖乘，而是自己开车带着岁念到了目的地。

        两人一路无话。

        车里放着柔和的轻音乐，岁念仰头一躺，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竟睡着了。

        下车时，江辞穆多看了她一眼，说：“你最近很累么？”

        他的语气是冰冷的，或许还在为刚才那片吐司生气。

        岁念沉默。

        身体不算累，心却提不起一点点劲——从她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起，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一开始她憧憬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后来，她又觉得事情本就该如此，江辞穆从没说过爱她，反而和娅楠一直藕断丝连。

        可是这些她没法和江辞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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