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读？”顾真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前年不是读完硕士了吗？”

        明毓：“想去采风度假，顺便读个博士。”

        顾真：“……我记得你早就拿了个荣誉博士的头衔。”

        明毓终于抬头：“这当然不一样。”

        顾真无言以对，只好点头：“我没意见，你开心就好。”

        明毓眉梢微挑，语气轻扬：“我在那边认识了一位顶级大师，在乐理和流行乐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新专辑团队会有他加入。”

        顾真终于笑了笑：“是谁？”

        “保密，大名鼎鼎，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明毓开怀笑，低声哼起歌来。

        玻璃门外，姜橙看着笑得舒畅的明毓，手搭在把手上，迟疑着没有敲门。

        下一秒，她听见陆续响起的问好声——

        “霍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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