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除了几首官方献歌和预定的跨年晚会，也就这一轮演唱会了——收入成本勉强持平,简直就是做慈善,要不是挂在了耀星旗下，我们工作室今年得一起喝西北风！”

        “这不是没喝嘛。”明毓懒散地靠在沙发,“我看你带姜橙也挺忙的。”

        “她这几年确实蹿红快，还真别说，现在年轻人都挺吃中性风这款的。”顾真露出笑容,又瞥了明毓一眼，“你俩粉丝重合也挺多的。”

        “关我什么事。”明毓不客气地反驳，“炒作别扯上我。”

        顾真也不敢让她配合，只是叹惋：“但凡你露面多一点，活动频繁一点，粉丝也不至于跑掉这么多。”

        “我有歌迷就够了。”明毓不以为意，“其他的我都不需要。”

        她坐直了身板，正色：“今天过来是为了和你商量一件事。”

        明毓下颌微抬，示意对方看桌上的那份新文件。

        顾真无奈，一边拿起一边感慨：“……你真是越来越像她了。”

        她说的自然是霍幼清。

        明毓没应声，继续说：“我打算继续去柯林斯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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