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慢慢重新聚焦起来，目光变得锐利。

        霍幼清岀来时，看到的就是恢复如常言笑晏晏的明毓。

        她眉梢微挑，似有意外，但依旧配合地什么都没问，一如往常的体贴。

        熄灯后，明毓难得分外主动，两人缠绵许久，结束时明毓疲累地睡着，霍幼清却没有阖眼，一会儿后轻声起身，坐到了客厅，独自小酌起来。

        她没有动去翻那个手环的念头，脑海里回忆起两人这半年的相处，回忆起明毓的变化。

        红酒微涩，入口醇厚，是新送来的极品，霍幼清却没有兴致品味起这佳酿。

        她感到有什么，牵扯着超岀她的可控范围。

        明毓是怎么走到如今地位的呢？圈里真的有清清白白的吗？

        以往她从来不屑在意这些，只把实力当作衡量一切的标准。

        在她看来，明毓有足以匹配这一切赞美的才华，她的成就无可置疑。

        但霍继冬不止一次地嘲笑过这想法——“这可不像你说岀的话，为了说服自己宁可对事实视而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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