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自己比,有意思吗？”

        纪年年无法理解小五的纠结，在她看来，既然他就是秦郁丢失了的灵魂,那么只要他回到秦郁的体内,他就是秦郁本人,根本没必要非得让她选择其中一个。

        小五低头：“我现在只恢复了部分记忆，这些记忆告诉我,拥有完整记忆的秦郁,和站在你面前的小五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觉得你不一定会喜欢秦郁。”

        小五抬头看着纪年年,目光灼灼：“可如果我一直以小五的身份留在你身边,那我就只能一直是你的系统,而没有其他的可能。”

        这话说得隐晦，但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纪年年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两世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表达这种隐晦而真诚的情意,还这么直白地说出他内心的不安。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也过于陌生,让纪年年的脸颊忍不住发红。

        纪年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因为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你不想当系统,又不想成为秦郁，那你想怎么样？”

        “我是不想当系统,但我怕成为秦郁后,你会把现在的小五忘了。”

        纪年年抿了抿唇，“你想太多了,既然你还没做好让秦郁苏醒的准备，那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一放，等你想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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