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晴初抱歉的说，“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若你能做到，可以交给小妖转送到我手里。”

        高子均想了想：“我应该能办到，你放心。”

        “谢谢。”

        “不必客气。”

        高子均怜爱的问：“你是自愿的吗？”

        向晴初愣了愣：“你是问……”

        “你是自愿跟他上床的吗？”

        高子均认真地观察她，“是他逼你的吗？”

        向晴初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我要他一夜之后放我离开，算是自愿的。”

        高子均心疼的说：“你受了委屈，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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