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蕊雪，对不起，是我对你的关心了解不够，你原谅我。”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要哭了，想起蕊雪所经历的，我都觉得我自己很没义气。

        “那以后，你还把我当朋友吗？”蕊雪问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试探，有些卑微。

        我再次一把搂住她，“是的，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蕊雪回抱了我，我们相互拥抱着，似乎这个拥抱能解决所有的不愉快。

        “咳咳咳。”晓峰和晓白师兄尾随我而来，假意咳嗽，打断了我们的温情时刻。

        “也不知羞。两个人，多大的事，搞得这么煽情。”晓白师兄戏谑地说。

        “哎！”晓峰叹了口气，他要开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知道，有些事情，蕊雪必须面对，晓峰来说，不如我来说，现在时间太紧迫，很多事，也许蕊雪比我们更清楚。

        “蕊雪，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我艰难地张开嘴，我在踌躇，怎么样把对蕊雪的伤害降到最低，蕊雪静静地听我说，我偷偷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对于杨国华的死，她似乎有了心理准备，对于白芳芳的一切，她听着听着，闭上了双眼，等我说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蕊雪，你还好么？”我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脸，变成了惨白，我十分担心。

        “没事，那天我爸晚上来找我，说了很多话，我就大概猜到了，他可能会……”蕊雪的话没有说出来，我想起那天我迷糊之间听到的争吵和哭泣声，我的心里一酸，我突然明白蕊雪会什么会选择自杀了，她想和她父亲一起，曾经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为了所爱的人，能选择的也只有这条路了。我握着她的手，希望我手里的这点热度，能驱散她一点点寒冷。

        “杨国华和你说了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芳芳是你母亲的？”晓峰是个急性子，此刻一股脑儿都问了出来。

        “晓峰，你有病吧？现在问这些干什么？”我有点生气。“没事，我现在能说话，你们有什么都可以问。”蕊雪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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