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知道吗？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交易。交易意味着它是可以让彼此获利的行为，因此也是可持续的。以前你总是无偿帮我，这使我并不方便在困难时一次又一次向你求助。但当它成为一种交易时，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现在我只希望你开出的条件不会太难。”

        “杀死那个家伙后，你会在它的尸体中找到一颗珠子。”

        “你需要那颗珠子？”

        “不，我要你捏碎它。”

        “捏碎它？”

        “对。”

        “……听起来不太难。”

        “却也未必容易。”

        白衣女孩轻声说着，向后退去，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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