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自然会收拾你！”亚当将目光转向陈向东：“好了，我答应你，你不会死。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有多少势力参与了？”

        那一瞬间，陈向东的眼中闪烁着光芒，生存的希望似乎又降临了。

        “我以耶和华的名誉起誓，如果你将你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我，那么我将饶你一命。但，如果我发现你对我有所隐瞒，那么。”亚当缓缓贴近陈向东的脸：“我会把你撕成碎片喂狗。”

        如此近距离，亚当的气息几乎能喷到陈向东的脸，那一抹微笑如今看来竟是恐怖的象征。

        陈向东一脸煞白，猛地咽了口唾沫。

        这算是过关了？不，还不够！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深呼吸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压制剧烈的心跳以避免在这关键的时候昏厥过去。

        “我知道，你与耶和华不睦，是否可以换个人起誓，例如，依琳？你的妻子，以她的名字起誓。”

        亚当故作惊讶的表情，但那虚伪的表情落到任何人眼中，都会认为亚当在戏弄陈向东。

        事实也是。

        “以耶和华的名义起誓你还不满意？”亚当几乎要笑出来：“我是和他之间存在一点小误会，不过，如果我不守信用，用谁的名义起誓都没有用。你认为，我会相信发了毒誓，违反了誓言会有惩罚吗？或者你认为，有哪个天神会为了这种事情和我计较呢？耶和华？还是盘古？哦，对了，还有女娲。”

        亚当的语气中充满了调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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