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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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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青貌美的女子,被县官老爷强抢,真能是为了做奴婢抵债?怕是难逃失身的结果,围观的人没几个是真傻子。

        立于人群之中的危靖冷笑,不紧不慢再灌了一口酒。

        儒雅公子道:“她爹欠你多少,我替她家还债。”

        中年男人哈哈嘲讽:“小白脸,听不出老爷是给你台阶下,叫你别管闲事吗?速速滚开,否则抓你进监,赏你一顿好打!”

        新县官多行不义,本就令人愤慨,儒雅公子身边的小厮又忠心护主,不堪主人受言语之辱,急跃出来咄叱道:“糊涂狗官,瞎了你的狗眼!这位,可是昌宁公主的夫君,堂堂驸马爷,你休得无礼!”

        昌宁公主的驸马?那不就是……

        危靖擎着酒囊的手定在了半空里,她的目光再无法从白衣公子的身上移开了,难怪,难怪总依稀觉得他眼熟。

        谁知报出了名号,反倒更惹肥腻的县官嘲笑:“哟,原来是驸马爷回乡探亲来了?哼,别打量着老爷不知事了!老爷朝上有人,什么昌宁公主,这个公主自从在御花园撞了邪见了鬼,一日日胡话多,国主嫌憎她,她不过是空有公主名号罢了,老话说‘拔毛凤凰不如鸡’,你这依附昌宁公主的驸马,又有什么能耐?”

        危家的公子,是举朝皆知的君子,他不会武功,做不出粗蛮的事,最终那可怜的女子,还是被县官强抢进府去了。

        看完热闹,人群渐渐散了。

        危靖看着小厮惨沮着脸,回到主人身边:“公子,小的冲动,让外人辱没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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