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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刻意隐瞒了自己趁系马时故意用刀割开吊桥绳索的事,荀樱内力远不及他,自然也察觉不了是他传力震断了绳索,他浑身湿淋淋的,低头坐在河岸上,微微喘着气,故作失落地说:“大概是老天有意不让我们找到……”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三川并流之处,山高谷深,习习凉风吹得人身上发冷。
荀樱不语,她倾身向前,拨了拨另一侧大溪流中下来的水,沉吟了片刻,说,“这也未必。”转过头,见无畏正目不转睛神色怪异地盯着她,荀樱愕然,摸自己的脸道,“你怎么用这样沉的目光看我?直瞧得我心里发毛……怎么,是我脸上有什么……”
无畏捉紧了她的手臂,摇头道:“你不是荀樱。”
“啊?”
“涵姐姐……你是涵姐姐……”
“你胡说什么!”荀樱登时杏目圆睁,勃怒着推开他,慌乱踉跄地爬起来,背对着无畏整理湿漉漉的衣裳,脸色十分嫌恶,“什么姐姐!乱说些个什么!谁人是你……”
荀樱摸到自己额间,惊白了脸,暗呼一句:“糟糕!”
额带……在水里沉浮许久,额带不见了……花钿剥落,颜料的色泽也淡去……她额间的疤痕一览无余。
荀樱的指尖触到额心的痕迹,在极度的惊慌和错乱过后,反而迅速地镇定了下来。
崇山峻岭的夜晚是属于孤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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