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林启扬又转头看向了那些护士和她们的老师。

        他对梦阳的怀疑是最重的，但是也不能忽略这里还有人在协助他。

        如果是李莽，肯定得问很多问题，然后仔细分析，才能知道谁是杀手。

        但林启扬不用，他只需要看那些人的眼睛，杀手和普通的人的眼睛是完全不同的。

        杀手的眼睛会更加冷漠。

        而这些护士以及他们的老师在和林启扬对视的一瞬间，要么含羞，要么有些不自在。

        眼睛是偏不了人的。

        看过他们的目光之后，林启扬对李莽说：“李警官，这老头和这些小护士，以及他们的老师都可以离开了。”

        李莽答应一声：“各位，你们嫌疑解除了，可以回去正常上班了，对于我们给你们造成的麻烦深表歉意。”

        那老头这会总算是恢复了一些骨气，似乎是为了找面子，冷哼一声：“我要控告你们。”

        李莽一耸肩：“你随便，不过前提是你有那个本事，我随时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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