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与渎人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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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行微笑着颔首,用看情人一般的目光,眷恋地扫视了一圈五月鸢尾号:“我是在夸你呢,联邦的军队就在红河对岸,你却很聪明,将指挥官的弟弟留在了你的舰船上。”
白之行话里挑拨的意思很明显,关河不由地看了一眼沈成器,沈成器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低声道:“我相信你。”
“呵。”白之行脸上的笑容变冷,嘴角翘起,一脸讽刺,“关河,当初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你难道忘了吗?”
“从来没有。”关河眸色沉静,“只是我想要走的路,和你想走的路不一样。”
白之行扶了一下眼镜框,问道:“我想走什么路,你又想走什么路?”
关河没有回答,白之行也没有说话,周遭陷入沉默,只有朔朔的风还在吹,卷起地上的残雪。
雪沫子扑在白之行脸上,他用指尖碾去。
“五月鸢尾号重启了,当年的事情,你也都清楚。”白之行曾经是故总统手下的第一秘书,说话的声音好听,也很擅长演说。这会儿他讲起长段长段的话来,语速不慢,但一字一句都很清楚,连停顿都恰到好处。
“你当红河外的那些人是冲着什么来的?他们不会让你活着走出禁区,应该说,他们不会让任何禁区里的任何一个人活下去。有些丑恶是见不得光的,你、我、还有他们——”
白之行手随便一指,雪地里,又接连冒出许多个灰扑扑的人影,好像春草在雪地里冒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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