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你有什么打算？”沈老随口说道。

        “你想打听我的计划？”宋世英眯眼问道。“想让我亮出底牌？”

        “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勉强。”沈老摇摇头。

        和二人隔空喊话时的激烈不一样。

        此刻不论是沈老还是宋世英，都显得格外的冷静。

        尽管神情冷峻而强硬。

        但气氛，远没有隔空喊话时的疯狂。

        至少还像是两个正常的强者在进行正常的对话。

        “我已经无所谓了。”宋世英淡淡说道。“能做的，我说不说，都可以做到。做不到的。我说不说，终将不可能实现。”

        沈老闻言，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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