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顿了顿，眼带诧异，表情也有些茫然。

        郁白抓着江念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脏跳得这么快？”

        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着，声音大到似乎能鼓动耳膜，这次郁白没有装傻，他是真的想不通。

        这是郁白漫长又反复的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不是运动后的气血上涌，也不是愤怒时的心跳加速，就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妙感受。

        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即将破土而出。

        但他两面的形象早已深入江念心底，平时江念懒得理他，现在他把话讲成这样郁白还来这一套，就让江念火大。

        “别给我岔开话题。”江念顺手攥住他衣襟，“感情我讲半天你一个字都没听？”

        郁白：“我听了。”

        “是我做得不对，”郁白微垂着眸，瞳孔上江念清晰成像，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刻意堆出乖巧笑容，而是认真看着江念眼睛，“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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