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这一次没有轻视，正色点头道：“亘古至今，只有五人！”

        “五人……”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旋即看向林涛的眼神露出几分崇拜：“月界林涛，大妖孽者。”

        “凌云，这潜龙渊看不见尽头，但究竟有多深？”

        “不知，不过据说一共只有六百六十米，视为极限，再往下便不是龙渊，而是当年那位龙尊的地盘了。”

        “六百六十米？即便是至尊也做不到吧？”有人小声嘀咕声。

        “至尊无法入潜龙渊的。”凌云点头：“至尊级入潜龙渊，就算达到更深，但也没有意义，潜龙渊本身便是对真身的一种淬炼，至尊已经融道，意义不大。”

        “原来如此，不知道将来是否会有神帝达到这六百六十米的极限。”

        四百米的位置，林涛停下身，他身为月界种子，有着绝对的骄傲，他转回身看向楚岩。

        如今，楚岩已经到了三百六十米，他之前的位置，但他目光却很平静：“想要追上我？算下来，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再去尝试，但你终究不可能赢我。”

        在三百六十米的地方，楚岩脚步再次停下，没有冒然往下。

        并非不能，而是因为那双窥视之眼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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