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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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依然哭着,没有答他的话,倒是一位白须老者走上前:“大仙容禀,我们村中有鬼婴为祸,被害死的人只能用火化了尸身,将骨灰撒入溪流中。亲人们即便想纪念,也只能刻碑葬衣冠。”
又被人当成了不伦不类的大仙,慕昱没有再出口反驳,反正也说不通,白费口舌。
他仔细瞧了瞧这言辞颇有章程的老者,问道:“你们说的鬼婴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无人答他这句话,一个性急的中年人催促着老者道:“淮老,您瞧是不是立刻就准备着柴薪,把何桥火化了?否则他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那害人的鬼婴引进村子里来啊。”
“用我家何桥砍的柴,烧我家何桥?何柱,你可是他堂弟,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樵夫的妻子哑着嗓子向开口的人骂道。
“桥娘子你这话说的,又不是我害的他!他自己在外不注意着些,如今死了,总不能祸害了咱一村的人,你若有胆,你去村外把他给埋了啊!”
桥娘子被不出话来,哭着便去捶打何柱。
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今当家顶梁柱就这么没了,总要为着往后着想。
自家丈夫是村中樵夫,家中值钱的也就只有那点柴薪,哪里舍得再将这点东西也舍去了。
何柱挨了几拳受不了她的纠缠,晓得她是为了钱,猛地推了她一把:“你有完没完啊,烧是肯定要烧的,从前就是谁家死人,谁家买柴焚尸,总不能为你家破例!”
这话说的在理,哪家都不富裕,都不愿帮着桥娘子出了这些柴薪的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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