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卫氏老宅，白珍珍推开门，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中更是绝望。

        被白珍珍惦记着的卫云霆脸色铁青地走出招标会场，还没看手机，就听见身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道：“卫总，网上有人爆料白小姐的事。”

        卫云霆不耐烦地道：“删了。”

        要是能删，能压，助理也不会来卫云霆这里讨主意。

        “删不了，我们用其他消息压，也压不住。爆料人背后大概有水平极高的黑客。我们联系平台限制流量、删留言都没用。”助理一口气说完就不敢再开口。谁知道暴怒的卫云霆能做出什么事来。

        卫氏的待遇极好，助理还不想丢工作。

        卫云霆沉着脸：“看看舆论往哪个方向引，最终受益人是谁。对付不了黑客，就从他帮着的人下手。”

        助理浑身一凉，颤抖地应了一声是。

        删不了，压不下，倒是能利用舆情分析，看看舆论风向。助理催促着技术部门快速拿结果的时候，卫氏竞标失利的消息已经在网上传开。

        停车场内，卫云霆看着不远处正倾听身边人说话的青年，冷笑着摇下车窗。天垣？是时候破产了。

        关上车窗后，卫云霆才有心情拿出手机，手机上未读消息、未接来电足足有百余条，全来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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