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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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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悄悄探进半个身子,刚想问一句怎么了,瞧见主子额头上那块红红的印记不由得大惊,忙问:“夫人,他,他对您做了什么?”

        祁大人该是亲得多用力啊?才红了这么一大块。

        亲.亲.小嘴儿不好吗?非要亲.额头这么明显的地方。

        云桑看到阿贝隐晦的眼神,瞬间臊红了一张脸,颇有些恼羞的推她出去:“去去去!想什么呢!”

        恰这时祁昱脚步匆匆的赶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绣花小盒子,没多注意阿贝震惊的神情就上了马车,却正正好将脸颊通红的云桑尽收眼底。

        云桑快要羞死了,经阿贝那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这样子出去,别人会以为这红痕是……是做那种事情才有的!

        “把脸转过来,”祁昱略有些不自然的说,“先拿脂粉遮掩一二。”

        云桑鸵鸟似的转过去,闭着眼仰起头,双颊酡红比额头被磕到的伤处还要红,她羞赧的催:“你快些,别误了宴席。”

        原想叫阿贝上来的祁大人听了这话,自个儿打开脂粉盒子,动作生疏却面不改色,像抹膏药似的,把脂粉均匀抹到红肿那处。

        只是常年握笔执刀的大掌僵硬得不像话。

        桑桑好似……把他当成了夫君一般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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