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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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结上的手臂也被他三两下用巧劲推开,他甚至轻松地半搂着她翻了个身,转眼就变成他在上,她在下。
“你刚才说,邢司城?”
男人沉哑的声音融进夜色,低低的,和邢司城形骸放浪的油腻截然不同。
沉粥瘦削的脸颊再度绷紧,小腿屈起,一字一顿地冷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男人轻声反问,抬膝抵住她试图反抗的小腿,微微低头,凑近她耳朵,“粥粥,不过一年不见,你就忘了我的声音?”
“你是我爹吗?我还要时时刻刻记得你声音?”沉粥讥讽反问。
话刚说完,小破楼就来电了。
斑驳的天花板上悬挂的旧灯鬼片似的忽哧忽哧闪了几下,屋子一刹明亮。
宋舒白将她压在尚存温度的米色被褥中,长手长腿如囚笼落下,挤得本就不宽敞的小床愈发狭仄。
半条被子挂在床边,摇摇欲坠。
灯光照亮沉粥的脸,死水一般的沉冷,右手正握着一根黑色水笔,尖锐的笔头距离男人修长的颈不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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