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沉粥转身往换衣间走，步子有些急促。

        他不说还没感觉，他一说，就总觉得裙子超短的，连露在空气中的双腿都有些发烫。

        这工作不行，不行。

        沉粥用手背蹭了蹭发热的脸颊，想，不能再继续做球场陪练了。

        乌女士年纪大，又伤了一条腿，身体本就不好，去年体检查出来高血压，大病没有，小病一堆，时不时就要发作。

        一开始，乌女士还会说这一身的毛病不如死了算了，被沉粥斥责一顿后，终于老实。

        “医生说乌大娘这几天熬夜太多，伤了肝，引发了一堆潜藏的病，不过现在没事了，正在挂水，挂了快半瓶。”医院那头，李青青带上病房门，说，“乌大娘不让我们告诉你，她说本来挂完水就能回去，你一来又得全套体检来一遍。”

        “体检了吗？”沉粥挑重点问。

        “检了。”李青青说，“还是熬夜太多，医生说回去多注意休息，再吃点有营养的补补，夜是一定不能熬了。”

        “好，”沉粥看了眼时间，平静地说，“我大概再过二十分钟到，你和我妈说一声，让她想想等会儿要用什么借口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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