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五根手指，呼吸的烟味喷到她脸上。

        “五万？五十万？”沉粥并不反抗，温顺得难以置信，“这可不够。”

        男人面带轻蔑：“沉小姐想狮子大开口？”

        “毕竟我还是个小姑娘，从来不做那种工作，物以稀为贵不是么？”沉粥眼瞳微偏，示意他松手，“既然这位客人连五十万都出不起，就不要装得太过，您也知道，能来这种地方的客人，出得起五十万的，多如牛毛。”

        男人依然不肯放，甚至想得寸进尺。

        沉粥眸子微沉，后面突然传来另一道低沉的笑音。

        “这么听来，或许我也算你口中牛毛的一员？”

        耳熟的声音，轻若羽毛的笑，明明不在耳边，却像是贴着她耳朵说的话。

        沉粥指尖蜷了起来。

        转头向声源处看去，竟然真的是宋舒白。

        他一身衬衣马甲，腰线被纯正的黑色勾勒得精瘦而利落，眉眼却一如既往的干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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