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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第四十式 (1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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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萦之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起来就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倒也不是哪里痛,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炎炎夏日吃坏了肚子,明明穿戴得足够,手脚都暖着,就小腹冰凉。

        行军路上,连个汤婆子都找不着,更别提捂着肚皮的小手炉了。她一大早地灌了两杯滚热的茶进肚,躺着没动。

        早上楼思危过来了一趟,找她商量捐赠国库的事。

        淮南郡富庶天下,三十万两银子虽然数目巨大,也就是淮南郡两三年赋税的事,拿得出来。

        池萦之问他,“你觉得你爹心里,钱重要还是你重要?”

        楼思危:“当然是我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没了我,他揍谁去。”

        他连早饭都没吃,回帐子里闷头写家书去了。

        池萦之在帐子了躺了半天,小腹越来越难受。本来想在帐子里窝一整天,但高大年下午过来传话,她就知道没可能躲懒了。

        她又灌了杯热茶,跟着出去了。

        走过去的时候,远远看见司云靖坐在昨日晚上的同一处篝火旁边烤火。韩归海跪在面前,边说话边磕头,磕在冻硬的土地上,额头几下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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