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4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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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遗憾留到成年发酵,就成了怎样都无法满足的执念。俞肖川竟放不下童年的一包巧克力,实在不可思议,怎么会有家庭把“吃”当成低级趣味。
“很委屈吗,巧克力被扔时?”
“委屈?”
俞肖川很意外莫晗的形容,他只记得当时很害怕,怕程露骂他没出息,躲起来哭了半天。这事被俞肖言笑话了很久,因为那包寻常的巧克力被他藏得快化了,都被他当成宝贝藏在书包深处。被莫晗这么一说,当时的情绪重回记忆,害怕之外确实挺委屈的,不就是包巧克力嘛,小孩子都爱吃的东西。
“是啊,很委屈。”
俞肖川时隔多年后承认,当时躲起来流过的眼泪一大半都是因为委屈。
莫晗会这么说,是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
“小时候我想要一盒画画的彩笔,我弟弟也想要。我爷爷给我弟买了,没给我买。当时我也很委屈。我弟弟不会画画,我画画很好。”
莫晗幼年的委屈和俞肖川的委屈虽然不同,但烙在心上的痕迹是类似的。大学那会儿,她买了很多马克笔,堆满了寝室的书桌,被室友笑话说像文具超市。这些年不买了,是因为明白了错过的东西补不回来的。
“你爷爷更喜欢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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