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国公说完，成清便瞧见那个穿着破旧的少年冲在前面，拿起一支箭便往壶里投，啪嗒一声掉在了外边，按规矩每人可以投五次，少年比划了好一会儿，依次将剩余的箭投出去，都投进了壶里。一旁的小厮发给他四根棍子，用来记分。

        这样的活动主人是不参与的，魏嘉文与成清耳语道：“听说封家二郎玩这个很厉害。”

        成清开着玩笑：“得亏他不玩，这样的游戏，一旦有人玩得特别好，便会扫了大家的兴。”

        轮到成清，她拿过五支箭，嗖嗖一阵便都投进了壶中，在座的长辈们便都夸她，成清兴高采烈地拿了五个棍子，回到座位上，魏嘉文道：“姐姐方才说谁会扫了大家的兴来着？”

        成清回头看看其他的闺秀，在成清之前，最厉害的是投进了三支，是封家大郎从前的相好投进的，其余的都是一两支，还有许多不中的。此刻，闺秀们看着成清的眼神里充满了扫兴，唯有卢娘子用赞许的眼神看着她。

        成清道：“我方才一激动，便忘了要藏拙，等到下一把，你记得提醒我。”

        很快就又轮到了成清，魏嘉文便道：“姐姐，藏拙。”成清点点头，缓慢地投出了手里的箭，成清自以为天衣无缝，前四支都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投到了壶外边，到最后一支便松了口气，稳稳当当地投进了壶里。

        刚投完，成清便听到有人嘘自己，便低着头小跑到了座位上。所幸没有人揪住这件事不放，混一混也就过去了。

        封廉自顾自笑道：“瞧把她聪明的。”王珏坐在他地不远处，听见了封廉说话，便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在下的干妹妹？”

        封廉听了，拱手道：“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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