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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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没那么辣,但却容易醉,沈姑娘可别逞强。”
“多谢沈老板提醒,我记得了。”沈筝点点头,举着不大的酒坛轻轻抿了一口,继而说道,“甘甜却压不住酒香,畅快又不显苦涩,看来是张老板私藏的好酒了。只是不知道王爷和秦将军在屋里喝得是不是也是这种。”
知道沈筝是在套话,不过如此不加掩饰地套话,生硬地把话头拐过去,也是不多见,张彦峯不由笑了笑,摇着头叹道:“秦将军向来不饮酒,我这酒酿的再好,他也瞧不大上。”
“你走了没多久,秦将军就骑着马赶来了,来的时候面色差得很,我听着动静,他和王爷恐怕早就打过一场了。算着时辰,也快聊完了。”没待沈筝开口问,张彦峯就主动解释道,“不用担心,虽然王爷没带着他的扇子,但是秦将军也没带着他惯用的长/枪,赤手空拳的,伤不到他。”
沈筝被人看透了心思,此刻略显尴尬,不过她还是从张彦峯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扇子?”
“是啊,提到这个我就来气,平日不带在身上也就算了,算到今天秦将军要来,他还说什么忘了带,他怎么不把自己忘了,受了伤也不知道长教训,真不知道他后来在山上跟着师父是不是光顾着长本事,长脾气,长个子了,其他的恐怕被他就着酒喝了个干净。”
沈筝听着张彦峯对谢齐然一长串的讨伐,突然就想起来那日在马车上她扯坏的那把纸扇和她同他说的话——
“如果齐王真的听我的,那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摆弄你的折扇了。”
她确是自此之后就没见过他拿过扇子。
沈筝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上一世谢齐然捻着纸扇在家宴上吟诗的样子,那时的月光不够亮,可那双比竹子做成的扇骨还要白上三分的指节,总是莫名地勾着她的思绪,让她微微出神,而后又落寞离场。
就在沈筝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张彦峯的时候,他却猛然起身,压着嗓门对沈筝道:“快,我们先躲一下,秦将军要出来了。”
听到秦将军要出来了,她立刻会意地点点头,放轻脚步和张彦峯一同下了楼梯,去到了下一层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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