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一听黄有为的语气变了，打趣的话索性就不说了，直接切入了正题。“黄老板，别生气，我这次来是有两件事向您求证，还希望您指点迷津，不胜感激。”

        “说吧，哪两件事？”

        “第一，上次年会上，您临走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吧？”

        “你觉得呢？”

        王文和黄有为对视了一眼，透过黄有为的眼神，他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说道：“我觉得不是，我想知道您说的暴风雨是指什么？能否明示一下？”

        黄有为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气吐在王文面前，用傲视的眼神看着王文，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说吗？我要会说的话，当场就告诉你了，我只不过向你提个醒而已，至于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

        “我已经想到了，只是还没有断定，所以特来向您求证，如果我猜得没错，您指的是我们的一家竞品公司吧？”

        黄有为收了收神色，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他没有回答，只是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家伙。他本来就没想回答王文的问题，加上刚才王文的话噎了他半天，直到现在他心里还没缓和过那股气来，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轻易向王文泄露什么呢。

        “我知道您不会轻易告诉我，那我问您总可以了吧？或者这样，我问，您用表情或者动作来回应。”

        听了王文的这番话，黄有为差点没吐血。“王文，你把我当什么了？”

        王文坏笑道，没有岔开话题，继续问道：“是不是中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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