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越来越老了。

        他英雄躯和枭雄躯都是老的开始缩小。

        这是老到了极致，远远看去就好像只剩一块树皮。

        苏玄脸上的轮廓都已经看不清晰，只是依稀觉得这是一个坚毅的人。

        “终究是虚妄。”萧帝脸色惨白的冷笑。

        不过此刻。

        萧帝眼眸剧烈波动起来，闪过痛楚与哀求。

        “你要我放过他？”萧帝自语，随即刻薄的笑起来。

        “莫说我没能力，就算有我也不会救。他已经成了你的心魔，不死不行！”

        “以死相逼？不，在你成为新的萧帝之前，你生死不由你！而等你成了新的萧帝，以往的一切也就不会在意，如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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