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回头，见是宫离澈，不由道：“女儿又闹别扭了？”

        宫离澈道：“孩子嘛，闹别扭也正常。”

        云锦绣道：“她八成恨死我了。”

        她将药方收了起来，有些无奈道：“她打小就喜欢爹不喜欢娘。”

        宫离澈笑道：“或许，夫人可以换个办法，她性子跳脱，不愿被束缚，也算好事。”

        云锦绣道：“不愿被束缚是好事，可不知轻重就不是好事了，比起馨儿，我觉得懿儿更省心。”

        宫离澈扫了扫狐尾，“确实，不能将他们关一辈子，让他们出去闯荡，不管遇到什么，都是利于他们成长的事。”

        云锦绣不说话。

        她当然知道宫离澈说的是对的，但是特殊之时，就只能特殊对待。

        原本婴灵的事就很棘手，她又是姚菲若的死对头，若是被姚菲若逮到机会，不仅她被动，全天下的安宁也陷入被动了。

        云锦绣这般想着，又轻声道：“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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