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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妃在抚琴,叫她来了,十指停在弦上,说:“过来。”
魏梓如提线木偶般坐进她怀里,高氏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低头在秀颈间流连忘返,喃喃低语:“勋儿中毒了你知道吗?”
魏勋是高贵妃所出,魏梓闻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高氏捏着她的下巴,双眸微眯:“我看你的眼里只有江穆言那个男人!”
魏梓说:“对不起,母后。”
“这件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朝中能担储君之位的只有勋儿和秦王,剩下的我不想多说,交给你去办。”高氏拍了下她的臀,说:“乖,去里面陪陪母后好不好。”
魏梓去了内殿,脱衣,躺在塌上,动作自然而又机械,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机般麻木。她闭上眼,听见轻巧的脚步声。
等再有感觉,通体冰凉的东西撑开了身体。高氏俯在上方喘息。魏梓咬着口腔的软肉,舌尖舔坻齿间的血腥味,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纱缦,想起了江冉溪和她的第一次。
那年,江冉溪在宫中喝醉了酒,夜里睡的不省人事,恋慕多年的人躺在身边,魏梓无法入睡,总会爬起来摸摸她的樱唇,然后试探着亲几下。
人都是贪心的,不满足于浅尝即止。
清香的怀抱,满足的娇哼,无一不令她食髓知味。那是江冉溪唯一顺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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