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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亲不争气啊,男人的两句好话就把她哄的天花乱坠,最倒霉的还是她夏青云啊,本来在夏家的日子就够提心吊胆了,这下倒好,成了驸马,若是身份暴露,那便是欺君之罪,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无需多言,夏青云只求母亲能看得通透些,同她道别,离开了太守府。
新婚燕尔已过,日子过的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夏青云有了专属卧房,往后若要和公主同房需得经其召见。
转眼间在公主府安稳过了一个月。
她站在比家中的小房间还要大上几倍不止的卧房中,望着窗外冥想出神。平心而论她从来没把太守府当成家,若不是母亲还在里面,她几乎不愿意想起。
嫡母常年对母亲冷嘲热讽和对她的不待见,每月变着法子克扣她们母女俩的零花钱,寄人篱下的日子历历在目,夏青云难以释怀。
她自问是个俗人,她一个姑娘家没什么远大抱负,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恢复女儿身,带着母亲和羽儿去江南的乡下开间小铺子,一家三口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命运却跟她开了个玩笑,帝后游湖那日,才貌兼备的世家公子哥不计其数,仪容俊美,柔弱可人的娇俏公子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选中她了呢。
夏青云长叹,在心中发问,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今生要经此磨难。
隔三差五的长吁短叹怀疑人生已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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