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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穆言道咬了下唇,道:“可是殿下”
魏梓的性子阴晴不定,这会儿突然恼了:“我心中有数,无需再说。”
另一边,魏芝也在询问夏青云。
“父皇就说了这些?”魏芝问道:“父皇没有追究你去教坊司的事?”
“没有。”夏青云摇头,:“皇上他什么都知道,一眼就看穿我们是在演戏。”
魏芝了然道:“在本宫意料之中,该演的戏我们要演,信不信是父皇的事。”
“公主说的好有道理。夏青云一副萎靡不振的状态,魏芝用余光扫过她的侧脸,目光倏地定住了。
夏青云的袖摆上有鲜红的血迹,格外醒目,要不是自己从来没用正眼瞧过她,刚进马车那会儿就该看见了。
“衣服上怎么有血?”
“臣刚流了点鼻血,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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