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羽开了浴室门，林初秋站在门口，他的视线掠过她的腿，梭巡。

        沈书羽脸一热，“看什么看，臭流氓。”

        说着，镇定自若绕过他，回了卧室。

        少年时代的t恤穿在她身上，纤细的四肢，蛐卷的长发耷在胸前，坐在床上又纯又欲，林初秋曾经……做过这个梦。

        隐晦，躁动，迷蒙。

        他这是在给自己挖坑。

        盥洗池前，林初秋闭了闭眼，喉结微滚。

        拉下浴巾去淋浴头下洗澡。

        出来回到卧室里，沈书羽在床上翘着双腿玩手机，床上已经堆好了楚河汉街——

        两个枕头横在床正中央，不偏不倚。

        听到他进来的动静，沈书羽放下手机，笑眯眯对他说：“你也可以打地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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