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石容貌端方，其实内里狡诈多智，很会盘算布局。

        这么说着时候，明澈石眼里忽而生出一抹狡黠：“所以当年血真人身为师兄，是不好太夸赞你的，怕你一生无忧，过于自满。”

        这么说着，明澈石内心也是唏嘘不已。一个人若未能为人父母，大约也不能体会养师妹的苦心。

        方净脂叹了口气：“是这样吗？不过殿主对蕊华并无男女之情，崔师兄大约也是如此。”

        崔师兄果然是不喜欢我的。

        婴无面这样子听着，蓦然在一旁用手指恶狠狠扯着自己脸边头发，似有不快。只不过他面孔被木质面具遮住，也瞧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明澈石无语哽咽：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过去之事，方净脂也不想再提。她想起龙翠，心里有着一个猜测，可又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不好意思说出来。

        斟酌一番后，方净脂缓缓说道：“金令使一路跟随，不知她现在何处。”

        明澈石神色忽而间变得微微有些奇妙，轻轻叹了口气：“朋友之间，贵乎坦诚，我本也没打算欺瞒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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