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言语偏偏却温柔之极：“可是阿脂，你在我眼里是完美的。”

        方净脂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是！师兄，我不能处处帮你，以你心意为先，只能呆在剑谷。我为人任性自我，终究不能和你共同进退。从前我准备和你结为道侣时，没有想得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其实你想要我帮你——”

        言下之意，就是她大约不会跟韦琰结为道侣了。

        韦琰微微一默，沉沉说道：“所以你本不知我是这样子的人。不知道我身具野心，我对宗主之位也很有想法。阿脂，我让你失望了吗？”

        方净脂摇摇头：“人各有志，我只是不知道，那些对你很重要。”

        对于韦琰而言，仿佛紧握于手中要紧之物一点点从掌心滑落，却被办法阻止。此时此刻，他脸色也添了几分晦暗不明。

        他面色沉沉，许久未语。

        方净脂和他相熟多年，也知晓韦琰这个样子是有些生气了。每逢韦琰动怒时，也并不会说什么生气的言语，只是会沉沉的看着方净脂不说话。

        方净脂心里叹了口气，无奈想：师兄，我知道你生气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乖乖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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