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幼稚鬼！

        他也不想想真喷了多脏，太可恶了，下回刷牙的时候得把他关到门外。

        谢澄水推了褚珣一下，催促道：“赶紧洗。”

        褚珣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打湿后递给他：“大花猫不擦擦脸？”

        刚才的样子，确实像，他没说错。

        谢澄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镜子，脸上也不脏，瞪了他一眼后接过后仔细擦擦眼角，别的地方就胡乱抹了一把。

        “你好墨迹。”

        谢澄水边挂毛巾边批评，没想到头上多出了一双手，插在他发间揉了揉，手法可谓是娴熟，不知道练过多少回了，用的都是他的专用教具。

        明明在训人，谢澄水的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人站在一旁盯着褚珣的背影发呆。

        褚珣洗漱完，见谢澄水在发呆，把手虚虚地搭在他的后颈上，感受到手下一颤，拇指食指轻轻捏了一下收回，心里回味着手感。

        要是被捏还回不过神来，那就是傻了，谢澄水虽说在他面前偶尔表现地傻乎乎的，也不至于现在都没反应，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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