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随手将写过的宣纸丢到了一边，并不在意。永瑆细心地收了起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再进宫，我留着做个纪念吧。你下次来的时候再写一幅，正好比对比对，让我看看进步有多大，好鞭策鞭策自己。”

        明玉大方地一挥手：“行，不过不能给其他人看啦。”

        永瑆保证道：“你放心。”

        然后，永瑆终于提及了正事：“你烦恼的事，我想到了办法。琉璃昂贵，玻璃不得其法，但听说在西洋也是稀罕之物，想来制造工艺也很是不易。既是如此，我们不如寻了其他的材料代替之。”

        明玉愁眉苦脸：“我倒是想啊，可是什么东西能代替呢？我是打算用来做镜片的啊，必须无色透明，稳定性还要好，价格还不能贵，否则受众太窄，销量太少，只怕赚不到多少钱。”

        永瑆笑道：“受众窄销量少，并不意味着赚钱不多。”

        明玉摆了摆手：“我还是希望能普及开来，让更多的人用上我的店铺里的东西。”

        永瑆说道：“要符合你要求的材料，其实并不是没有。”

        明玉眼前一亮：“是什么？”

        永瑆缓缓说道：“水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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