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十二年冬，宣德大殿外。

        寒风瑟瑟，吹乱了书生的衣摆，寒意侵袭，直把人冻得手脚冰凉。

        雪落在束起的头发上，润湿了额角的碎发。

        柳云晞冷不丁地掩口打了个寒战，一时间的安静就这样被打破了。

        沈清远瞧了他一眼，见人鼻尖泛红，耳朵也被冻红，才说了句：“冷也得受着。”

        柳云晞低着头：“是。”

        沉默再次袭来，跪着的大臣也都没有说话。

        雪还在下，飘飘扬扬，放眼整个皇宫都被覆上了银装。

        可大殿内频频传来的喧声却没有停止。

        一旁跪着的桓林慢慢抬起头，问道：“陛下为何动怒，沈大人可是听说了些什么？”

        沈清远看了他一眼，冷漠道：“皇上既然宣见自然有大事要说，且等着吧。”

        刑部尚书萧诚也插了话，说：“我等人都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了，皇上若再不宣见，我看都要冻病了。即便是罚，也要大家知道个中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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