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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秋16 (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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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份。

        拨开组织的时候通常病人都会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会控制不住在台上躲避缩起,今儿喻兰洲实在没想说话,在彭静静躲的时候压了一下,其实这一躲很可能让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的管子歪掉,但他真不吭声,手术间里很安静,能听见的只有剪子刀子和盘子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蓦地,躺着的女孩轻声道:“你其实可以告诉她。”

        还是这个话题。

        她心里最介意的东西,横在心口,难受得要死。

        可是她的主治大夫罔若未闻,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做着他的手术。

        他的眉眼间窥见不到一丝情绪。

        “你说话啊!”他的病人有些激动,面上的无菌布轻轻飘起又贴回去。

        “给我躺好。”一说话,嗓子跟着了火一样。

        彭静静紧紧攥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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