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之前以为你是脸黑，现在仔细看，你不是脸黑，你是脸没洗干净，都是黑泥吧。”

        “……”

        陈乐完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到这个话题。

        他对洗脸这种事并不太在意，毕竟一个人在外边生活了这么久，有时间也去打工赚钱了啊，怎么会在乎洗漱这点小事。

        金如怨从陈乐的眼神中明白了，“我说你啊，上一次洗脸是什么时候？”

        “……”

        陈乐想了想，如实回道，“半个月前？也许是一个月前。”

        金如怨一下瞪大了眼睛，“你是流浪汉吗，真亏黑夜受得了你，没把你塞进垃圾桶里呢。”

        因为最近一直守夜，然后早上又困的不行，急着赶去学校，一进教室可能直接趴桌上直接睡了，晚上又赶回来继续守夜。

        陈乐真的记不清自己上次洗脸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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