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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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比那人来历要清楚:肝胆火旺,胸胁刺痛,颊赤血虚,这是明摆着的相火内炽之状。一般人有这症状也不至于呕血。可见这马贼婆娘平日里坏事做了太多,乃至担惊受怕心胆不顺到何地步。
“胃气逆上,血枯难治。就……先止血,再养着。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云白鹭查验了多个药方后终于开出了方子。月娘陪着那婆娘在屋里说话,还不时忙前忙后地端水递茶伺候她。云白鹭则在厨房里熬药。
她将那夜打劫的事压住不提,心眼儿却长了些,总想从月娘的只言片语里打探她们的关系。可月娘心里焦念着卢尽芳的病,懒得和云白鹭掰扯。还是李山翠说了,“芳娘是我姐的师傅,一直在延州经商罢了。”问是授了什么业。山翠想了想,“骑马。”好像还有另一样,“刀法。我姐说了,咱们家女子顶门户,得懂些护身功夫。”
岂止护身?云白鹭扇着炭炉发笑,“是怎么认识的呢?”
李山翠却古怪地看了眼她,“你真不认得?那可是当年……”她压低声音,“你娘白芷将军帐下的卢尽花。”
手指头被炭炉烫了下,云白鹭嘬着,“嘶……”她听别人提起过卢尽花,但她娘却从来没说过这号人。八成是这女将做了马贼,和娘路桥不对扬了镳。
端着药往里屋走时,她远远就瞧见谢蓬莱在屋外来回踱步。喜上眉梢的云白鹭上前撞了下谢师肩膀,“您可算舍得回来了。”
谢蓬莱扭头忙让她噤声。本来要在县衙忙公务的谢蓬莱看到案头李素月送来的信,“师傅来了。”她忙扔了笔就跑到李家,这会儿在卢尽花屋外却不敢进门。
被云白鹭一盯,她索性整顿了下衣裳袖子,咳了声后朝屋里喊,“月娘,芳娘,我来了。”声调朗朗,没丢了七品派头。
进了屋后就看到卢尽花靠在床头也看着自己,“谢大人来了。”她白了眼端药的云白鹭,“你跟着来干嘛?”
云白鹭一愣,放下药转身就走。
剩三个几年未曾团聚过的老相识相视而笑。谢蓬莱搓着掌心,“芳娘,身体可好些了?”她端药坐到卢尽芳身旁,“这回你得听听月娘的,养结实了再走。这咳血不断了根子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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