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越说，越深以为然。

        “既然她想让哀家以为是无疾做的，那定然不是无疾做的……”转头看向宫人，“那蜜香散往常是在谁手里管着？哀家先前用过多次，连先帝那般警觉之人都未曾察觉到异样，为何皇帝会如此严重？”

        宫人被太后的目光盯着，腿软得站不住，“是，是奴……手下的人。”

        慈安宫因此搅出多少纷纭，谢挽辰这会儿已经无法顾及了，她被满屋的清心宁神的香围绕着，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也算是个素材。

        她在心里默念，现代那许多的宫斗文宅斗文里都离不开欢情香，且常常作为主角必备的打脸片段出现，没想到还真不是情节狗血，而是常见得很。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若说是虎毒不食子，这太后也真是心狠手辣得很，为了除掉她，竟然不惜以亲儿子为饵……不过原先她想让凌阳王继位时，兴帝也没了活路。

        乱七八糟地想了些，谢挽辰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她。

        一睁眼，果然看见了站在床边的虞南行。

        时已入冬，天也更冷了些，虞南行披的那件裘衣此处不支持此类残害动物行为看着就格外厚重，搁在谢挽辰眼里，倒是更有了几分“衣冠禽兽”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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