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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聿生侧首看她面上,这会子眼泪都跌到下巴颏了。她真是耐不住的性子,极端难过就哭,极端欢喜了,又能把心肺合盘端给你,“我不想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我怎么知道你迟早会走呢?从之前你说总经理的交椅满足不了你,再从聿然姐问我服装品牌的注册名起,我就明白事无转圜了。你想走、必走,我劝降也没意义。但就是不甘心啊,劣币驱逐良币,你自己的羽毛都懒得爱惜嘛?”
“你信我没对那女人做什么。”
一句话截停她的小作文,赵聿生徐徐挨靠过来,陈述语气地做理解,“自始至终你都是信我的。”
“那又如何!这种事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的立场在那么多口舌唾沫里根本不值当。”
“才不是。”
赵聿生笃定着眉眼,“有你这个信就够了。”兜兜转转他还是那句话,旁人如何看都不打紧,关键是你怎么看我。
每个人一生都会交集无数人、无数事,大部分来易来去易去,恨永远比爱长久。他不怕那些不相干的人啐骂,他们的恨本就毫无根基,怕只怕在意的人变爱为恨。
因为得到才怕失去。
“你以为我想信你,还不是某人像个牛轧糖咬不动也甩不掉。”温童吸吸鼻子,潦草揩一把眼泪。
赵聿生扬臂拿纸巾,笑声就从喉结共振到她额头,说她翻脸无情,明明他肩膀的伤还痛着呢,此刻又说咬不动了。“那是谁咬的?嗅嗅(2)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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